冯伟光 2025-11-10 04:06:00
每经编辑|闾丘露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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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文学能否被经典化?如果不能,道理何在?假如可以,它又是如何被经典化的?
在我的观察中,“网络文学经典化”这一问题最早是由北京大学邵燕君教授及其网络文学研究团队提出的。早在十年前,邵燕君就发表了《网络文学的“网络性”与“经典性”》,此文后来又成了《网络文学经典解读》一书的导言。在她的表述里,网络文学的经典性显然是不容置疑的。具体而言,其经典性特征不仅体现在传统纸质文学典范性、超越性、传承性和独创性等共性上,而且还有其专属的网络性和类型性等个性作支撑。例如,“核心快感机制(爽点)”一般不会成为传统文学的经典性要素,但若是打量网络文学,这种要素必须考虑进来。正是在这一语境中,“后西游故事”“奇幻”“修仙”等12种网文类型以及由此选出的12部网文,便成了网络文学经典的代表性作品。
然而,几年之后,黎杨全教授在《网络文学经典化是个伪命题》一文中指出,网络文学是一种虚拟的社区性文学,却很难称其为封闭的文本,因为除了那个主文本之外,还包括在社区中的互动、讨论等。他拿来“网络文学就是唱卡拉OK”这一比喻,并引批评家吴过的说法道:“一大帮热爱文学的网虫聚集到因特网这块崭新的天地里,自娱自乐地唱卡拉OK,在BBS上发帖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唱得好,有人吆喝几嗓子,拍几下巴掌;唱得不好,有人拍砖。”如此一来,“网络文学经典化”在他那里就成了印刷文化思维之下的产物,“网络文学的经典化实际上是试图在传统的印刷文学序列中获得一个名分”。
对于黎杨全的观点,青年学者王玉玊撰文商榷:“从古至今,任何文学作品都具有双重属性,既是即时的、流动的文学事件,也是持存的、固态的文学文本,网络文学亦然。网络文学的经典化并不因其流动性而成为一个伪命题。”不久前,黎杨全又在光明日报发表的文章《社区性而非经典性——再论网络文学能否经典化》中进一步强调:“从社区性而不是经典性出发理解网络文学,意味着文学观念的转变。经典强调的是意义,是符号的阐释,而社区性、交互性突出的是文学的游戏性。”
这样的争鸣和讨论自然是富有意义的,也能给人带来许多启发。但恕我直言,当黎杨全强调文学经典化更多与印刷文化、纸质文本关系密切时,他或许已剑走偏锋,让讨论跑偏了。因为网络文学固然与其媒介属性有关,但它首先依然是文学。既然是文学,如果我们不在“文学性”上做文章,却只在“媒介性”上找答案,那就远离了谈论文学经典化的根本。童庆炳先生在《文学经典建构诸因素及其关系》一文中曾谈及文学经典建构的六要素,其中前两种要素——文学作品的艺术价值,文学作品的可阐释空间——被看作文学经典建构的内部要素。而实际上,只要我们涉及文学经典化问题,无论是传统的印刷文学还是网络文学,这样的内部要素都是必须予以考虑的。黎文的观点是,由于网络文学与印刷文学不同,所以考虑其社区性而不考虑其经典性,就成了题中应有之义。但实际情况很可能是,当我们谈论某部网文时,我们只会在意《悟空传》或《盗墓笔记》这一主文本,那些次生文本(互动、讨论)尽管也参与了网文的生产,但随着网文的竣工,它们也就完成了使命,并淡出人们视野。最终,我们在意的依然是主文本的文学性或艺术价值。既然我们面对的是这些东西,同时,某网文以后要想流传下去,也依然只能靠这些东西行走江湖,那么,谈论网络文学的经典性就应该是顺理成章之举。
至于如何鉴定网络文学的文学性(艺术价值),却是可以见仁见智的。也就是说,在此层面上,我们必须承认网络文学与传统的印刷文学存在差别。既然有差别,其评判尺度也就有所不同。比如,在面对传统文学时,语言的好坏肯定是我们谈论文学性多少有无的重要维度(汪曾祺说过“写小说就是写语言”,道理或许就在这里)。但是谈及网络文学,语言很可能已退居文学性的次要位置,取而代之的则是爽点或其他东西。
如果“网络文学经典化”不是伪问题,而是真问题,那么,接下来便需要回答网络文学是如何经典化的。
在我看来,无论是以印刷文本出现的纯文学、通俗文学,还是以互联网为存在空间的网络文学,它们在诞生之初便开始走向经典化之途。当然,它们最终能否修成正果,主要还取决于它们是否具有成为经典的潜质。二十多年前,赵毅衡先生曾有《两种经典更新与符号双轴位移》一文面世。此文区分了“专选经典”和“群选经典”,认为它们是两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因为前者面对纯文学或精英文学,此类经典的遴选与更新往往是专家学者的内部之事。这就是说,“批评性经典重估,实是比较、比较、再比较,是在符号纵聚合轴上的批评性操作”。而后者遴选经典,则是通过投票、点击、购买、阅读观看、媒体介绍、聚积人气等进行的,“因此,群选的经典更新,实是连接、连接、再连接。主要是在横组合轴上的粘连操作”。我曾撰文把他的“群选经典”改造成“民选经典”后指出,《平凡的世界》便是“民选经典”的产物。它虽然也有茅盾文学奖加持,却因不受当时专家学者重视而被排斥在“学院经典化”之外。而它能流布至今,则是“民间经典化”的功劳。这就是说,它能被无数读者追捧,只能意味着是另辟蹊径,走出一条坚实的“民选经典”之路。
像《平凡的世界》一样,网络文学无疑首先也是“民间经典化”的产物。在这一问题上,邵燕君的判断尤其到位:“任何时代的大众经典都是时代共推的结果,网络经典更是广大粉丝真金白银地追捧出来的,日夜相随地陪伴出来的,群策群力地‘集体创作’出来的。”这也就是说,网络文学因其与生俱来的民间性,原本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也并不以专家学者的喜好为写作动力。唯其如此,读者也就成了他们的衣食父母,同时还成了判定其作品优劣好坏的“基层法官”。也许只有在网文界,我们才能想起“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句谚语是多么一针见血,体会“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是多么要言不烦。
现在的问题是,当网络文学在“民间经典化”的道路上高歌猛进时,学院派人士,亦即那些网络文学研究者又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关于这一问题,我觉得王玉玊已谈得比较清楚。在她看来,尽管“在文学研究者入场之前,网络文学已经建立起自身的评论话语、评价标准与‘地方性’经典化流程”,但研究者的介入依然是必要的,因为“相比于粉丝,专业的文学研究者有着更宏观的文学史视野,对于媒介变革与社群文化特性也有着更充分的自觉,应成为将社群文化与整体文学史相勾连、将网络文学经典纳入整体文学经典谱系过程中的积极力量”。不过,或许是囿于她本人的网文研究者身份,说得过于明确反而会有自吹自擂之嫌,所以她的表述留下了一些空白。这样,我也就有了“填空”的可能。
在我的思考中,“民间经典化”虽然生机勃勃,但它常常也是既自发又无序的。文学研究者的任务便是如何把这自发变为自觉,把这无序变为有序。在传统文学的经典建构中,经典“发现人”往往由学院派人士充当,但网络文学其实已无须“发现”,因为在学院派人士入场之前,它们已被无数网友点击阅读,投票推选,从而走完了“发现”的程序。而这时候,研究者所需要的便是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与技能,对已经“发现”的作品进一步“确认”,并把它们纳入“学院经典化”的轨道之中。从这一意义上说,无论是搞网络文学年度排行榜,编选《中国年度网络文学》,还是出版《网络文学经典解读》之类的著作,其实都是“确认”之策,是“扶上马,送一程”之举。也就是说,虽然网络文学已被“民间经典化”过手,但它依然有可能不大牢靠,而需要专家学者为其加固。这样“学院经典化”仿佛就成了钢筋水泥。而“民间经典化”有“学院经典化”站台,也就不必心虚气短,而是可以“浑身是胆雄赳赳”了。
或曰:在传统文学中,经典的建构与确认往往需要很长时间。整体而言,网络文学诞生还不到三十年,如果我们现在急于宣布某些网文已是经典,会不会显得有些迫不及待?这一问题也很有意思,值得继续深入探讨。
在這个颜值即正义的时代,拥有一張能瞬间“萌”倒众生的脸,简直是拥有一种“超能力”。而今天,我们要分享的这位“明星”——朵莉亚,恰恰拥有这般令人尖叫的魔力。她的“流眼泪翻白眼”表情,更是将可愛与一丝丝的“无辜”推向了极致,成为了无数人心中的“表情包新宠”。
想象一下,当你在社交媒体上刷到这样一張图片: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噙满了晶莹的泪珠,仿佛随时都要溢出来,衬着微微泛红的眼眶,显得格外惹人怜爱。就在这即将“泪崩”的時刻,她的眼球却不约而同地向上翻去,露出一抹白色的弧度,仿佛在说:“我真的好委屈,但我就不哭给你看!”。
这种“欲哭还休”的矛盾感,加上那“故作镇定”的白眼,瞬间击中了无数人的“萌点”和“笑点”。这可不是普通的卖萌,这是一种带着小叛逆、小任性的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安慰。
为什么朵莉亚的“流眼泪翻白眼”表情会如此具有杀伤力呢?或许是因為它精准地捕捉到了我们生活中那些微小却真实的“委屈”时刻。我们都曾有过那种想要哭但又强忍着,只能通过翻个白眼来表达内心小小不满的时候,只不过,在朵莉亚身上,这种情绪被放大、被具象化,变成了一种令人捧腹又心生怜惜的畫面。
她仿佛化身為一个懂事的孩子,尽管内心的小宇宙在咆哮,表面上却努力维持着“我没事”的姿态,這份“嘴硬心软”的反差萌,简直是催人泪下(也催人发笑)的利器。
我们常常在网上看到各种各样的萌宠照片,但朵莉亚的这張表情,却在“萌”的基础上,增添了一层独特的“表情包”属性。她不再只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或美女子),她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表演”,用那丰富的面部微表情,传递着一种超越語言的“情绪”。这张图片,本身就是一张极具故事性的“未完待续”。
我们不禁會好奇,是什么讓她流下了眼泪?又是什么让她翻了个白眼?是看到了不爱吃的食物?是得到了心仪的玩具却被拿走?还是仅仅因为午睡时间到了,却被强行抱起来?这些生活化的场景,都让这张图片充满了想象空间,也让朵莉亚这个形象,变得更加生动鲜活。
高清图片更是将这份可爱发挥到了极致。每一滴泪珠的晶莹剔透,每一根睫毛的纤细卷翘,每一个毛孔的细腻纹理,都被清晰地呈现出来。当我们放大图片,近距离观察朵莉亚那双含泪的眼睛,以及那小小的、微微颤抖的鼻子,我们會发现,这份可爱并非是刻意为之,而是她天生自带的“萌力场”。
而那翻上去的白眼,也并非是厌恶或不满,反而带有一种孩童般的“戏精”感,让人忍俊不禁。这种高清的细节,让這份可爱变得触手可及,仿佛她就坐在你的对面,用這幅表情与你進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社交媒体的传播,更是為朵莉亚的“流眼泪翻白眼”表情插上了翅膀。一張张被精心挑选、反复转發的图片,配上各种有趣的文字,迅速在朋友圈、微博、抖音等平台走红。她成为了广大网友表达“我好累”、“我好委屈”、“我不想动”等情绪的“代言人”。一句“我太难了”,配上朵莉亚那張梨花带雨又带着小倔强的脸,简直是绝配。
她用最直接、最形象的方式,为我们提供了情感的出口,也让我们在共鸣中找到了乐趣。
朵莉亚的可爱,是一种治愈。在这个压力山大的时代,我们渴望能够找到一个避风港,一个能够让我们暂时忘却烦恼的地方。而朵莉亚,凭借她那“流眼泪翻白眼”的独特魅力,就像是一束温暖的阳光,照进了我们疲惫的心田。看着她那副“明明很委屈,但还是想努力可爱”的样子,我们会不自觉地嘴角上扬,心中的阴霾也仿佛被驱散了几分。
这張图片,不仅仅是一张萌宠照,更是一种情感的载體,一种情绪的表达,一种社交的语言。它跨越了语言的障碍,跨越了文化的隔阂,直击人心最柔软的地方。朵莉亚用她那“眼泪汪汪”的眼神和“故作镇定”的白眼,在互联网上掀起了一股粉红色的风暴,让无数人甘愿臣服于她那“不做作”的可爱之下。
准备好迎接这场“眼泪与白眼”的可爱暴击了吗?这仅仅是朵莉亚魅力的冰山一角,下一部分,我们将带你见识她更加“硬核”的一面!
铁球也挡不住!朵莉亚的“钢铁意志”与百变可爱,高清细节告诉你什么叫“萌力无限”!
如果你以為朵莉亚的魅力仅限于那“梨花带雨”的惹人怜愛,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位小家伙,骨子里可是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她那“咬铁球”的画面,更是将“反差萌”和“萌力爆棚”推向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让人们在惊叹之余,忍不住大呼“太可爱了!太有力量了!”。
想象一下,一个看起来软萌可爱的生物,却展现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硬核”一面。当她張开小嘴,紧紧咬住一个沉甸甸的铁球,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只有一种“我一定要拿下它”的决心。她的腮帮子鼓鼓的,小小的牙齿用力地咬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为她静止。
这种“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大大的能量”,這种“看似柔弱却内心强大”的特质,正是朵莉亚“咬铁球”画面最吸引人的地方。
她的“咬铁球”行为,仿佛是在为我们注入一股正能量,提醒我们,不要轻易放弃。
而“高清图片”的加持,更是让这份“硬核可爱”展现得淋漓尽致。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咬住铁球时,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那种專注而又带点“小得意”的神情。我们可以数清她因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鼻毛,感受到她小小的身体因為紧绷而产生的肌肉线条。这些细微之处,都充满了生命力,都让我们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朵莉亚的“真实”和“立體”。
她的可爱,不再是平面化的符号,而是充满了质感和温度。
“咬铁球”的画面,也为朵莉亚的“表情包”库注入了新的活力。如果说“流眼泪翻白眼”是表达“我委屈但我不说”,那么“咬铁球”则是在说:“我就是要征服你!”。这两者结合,构成了朵莉亚丰富的情感光谱,讓她能够胜任各种复杂的情绪表达。无论是“我好難,但我坚持!”的励志,还是“这口饭我一定要抢到!”的决心,亦或是“看我咬死你!”的霸气(可爱版),朵莉亚都能完美演绎。
更重要的是,朵莉亚的可爱是多维度的。她可以是一个“欲哭还休”的惹人怜爱的小家伙,也可以是一个“咬紧牙关”的能量小宇宙。她的可愛,不仅仅体现在外貌,更体现在她那与外表形成巨大反差的行為和精神。这种“反差萌”,往往比单一的可爱更容易讓人记住,更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朵莉亚的“高清可爱表情”是一个宝库。除了“流眼泪翻白眼”和“咬铁球”,还有无数个她其他的可爱瞬间,等待着我们去发掘。或许是她打哈欠时的小舌头,或许是她好奇地歪着头,或许是她满足地打着呼噜。每一个瞬间,都凝聚着她独一无二的魅力。而高清图片,则将這些瞬间定格,让我们能够反复品味,反复欣赏。
她就像一个行走的“萌点制造机”,不断地為我们带来惊喜。她的可愛,能够瞬间治愈我们的坏心情,能够让我们在忙碌的生活中找到片刻的宁静。当我们感到疲惫时,打开手機,看看朵莉亚那張“咬铁球”的坚毅脸庞,或许会觉得,自己也能更有力量去面对生活中的挑战。
当我们感到失落時,看看她那張“眼泪汪汪”的委屈表情,或许会觉得,原来有人和你一样,也有着柔软和脆弱的一面。
朵莉亚的走红,不仅仅是网络时代的一个娱乐现象,更是人们对纯粹、真实、充满生命力的事物的一种渴望。她用自己的方式,向我们展示了什么是真正的可爱:不造作,不刻意,而是源于生命本真的状态,源于内心深处的情感表达。
所以,无论你是被她那“流眼泪翻白眼”的惹人怜愛所打动,还是被她那“咬铁球”的硬核意志所震撼,亦或是被她无数个高清可愛的表情所融化,请尽情享受这份由朵莉亚带来的“萌力暴击”吧!她不仅仅是一张张图片,更是一种情感的共鸣,一种生活的热情,一种跨越次元的温暖。
(作者:赵勇,系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图片来源:每经记者 林立青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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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图片来源:图片来源:每经记者 名称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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