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樵七旬老人遇鬼记最新章节更新,山村诡事再起,看老者如何智斗...
当地时间2025-10-18
深夜的山村,静得只剩风过竹林的沙沙声。在沈樵那间年久失修的老宅里,另一种声音正悄然响起——若有似无的脚步声,时而从阁楼传来,时而又仿佛紧贴着他的卧房门板。七旬的沈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侧耳倾听。这不是第一次了。近半个月,每到子时,这声音便准时出现,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骚扰。
但沈樵不是寻常老者。年轻时走南闯北,他见识过不少奇闻异事,更从一位云游道士那儿学过几手辨鬼驱邪的门道。退休回乡这十年来,村里人但凡遇到解释不了的怪事,总会悄悄找上他。而这次,麻烦似乎主动找上了门。
他披衣起身,并不点灯,只借着窗外渗入的朦胧月光缓步巡查。脚步声在他靠近时戛然而止,留下一片刻意的寂静。沈樵嘴角微扬,低语道:“躲什么?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叙?”回应他的,只有窗外一声突兀的鸦啼。
第二天一早,沈樵便绕着老宅细细踱步。墙根处,他发现了几处异样——泥土被轻微翻动过,留下半个模糊的脚印,尺寸不像成人,倒似十来岁的孩子。但更让他在意的是门槛下压着的一张黄纸符,朱砂画就的符文已然褪色,却仍透着一股阴森气息。符纸的折法很老派,沈樵认得,这是几十年前流行于这一带的“镇宅符”,但画符之人明显学艺不精,笔触潦草,反而容易引来不干净的东西。
村里人听说沈樵家又“闹动静”,几个老人聚过来,七嘴八舌说起一桩旧闻:数十年前,山洪曾冲垮过村西一处乱坟岗,有个无人认领的孩童薄棺被水卷走,尸骨无存。自那以后,每逢雨夜,附近便常有小孩啼哭之声。“沈老哥,不会是那小家伙找上门来了吧?”有人半开玩笑,但眼神里掩不住恐惧。
沈樵只摇头轻笑:“鬼魂何须翻土留痕?又何须用符?”他心下已有了几分猜测。当晚,他不再坐以待毙。子时未到,他便在堂屋正中央摆开阵势——一壶浓茶,三枚乾隆通宝,还有一叠新裁的黄纸。他并不画符念咒,而是就着油灯,慢条斯理地折起纸鹤来。一只、两只……直到脚步声再次如期而至。
这一次,声音不仅没因他的清醒而消退,反而变本加厉。阁楼上传来杂物滚落的哐当声,门板被指甲刮擦般吱呀作响,甚至隐约还有压抑的啜泣。沈樵依旧不慌不忙,对着空气朗声道:“阁下夜夜奔波,想必也累了。老朽备了粗茶,不妨坐下聊聊?”
话音落下片刻,一串清晰的脚步声竟从楼梯延伸而下,停在堂屋门外。沈樵抬手掷出一枚铜钱,叮当一声滚至门边。门外霎时静默,随即,一声似人非人的叹息幽幽传来……
门外的“东西”似乎被那枚铜钱暂阻了脚步,但沈樵清楚,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他捻起桌上另一枚铜钱,指腹摩挲着冰凉的币缘,脑中飞快回溯着连日来的蛛丝马迹——那些尺寸奇小的脚印、似是而非的符咒、还有刻意模仿鬼哭的啜泣。世上哪来这么爱摆弄道具的鬼?他几乎要笑出声。
静默的对峙中,沈樵起身,不急不缓地拉开一道门缝。月光如水银泻地,门外却空无一物,只有那枚铜钱孤零零地反着微光。但他鼻翼微动,嗅到一丝极淡的、不属于这老宅的气味——是新鲜的泥土腥气,混合着一种廉价皂角的味道。人味。
他故意高声叹息,仿佛自言自语:“唉,人老了,眼神不好。看来真是那无主孤魂怨气未散……明日还得去请后山的张道士来做场法事,镇一镇才好。”说完,他佯装蹒跚地掩上门,却留了条不易察觉的缝隙。
果然,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一道瘦小黑影如同壁虎般敏捷地从窗沿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地,欲捡起那枚铜钱。就在那小手触及钱币的瞬间,沈樵猛地拉开门,油灯一举——“小子,逮到你了!”
灯光下,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男孩惊惶抬头,满脸污泥,衣衫褴褛,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他转身要逃,却被沈樵一句定住:“跑什么?那符纸是你画的吧?学得四不像,就不怕真招来东西?”男孩僵在原地,肩膀微微发抖。
沈樵将他让进屋,递过一杯热茶。再三询问下,男孩才嗫嚅道出原委。他叫小石头,是邻村的孩子,听说沈樵老宅底下埋着“前人藏银”,便想用怪声吓走老人,好趁机挖掘。那张符咒是他从一本破旧杂书上描来的,本以为能加重“闹鬼”气氛,不料反而弄得自己心神不宁。
沈樵听罢,不由哈哈大笑。“傻小子,这宅子我住了十年,真有银子还轮得到你?”他并没有责备,反而饶有兴致地翻出几本自己收藏的古籍,一一指出小石头所画符咒的错误之处。“驱邪符不是这么用的,笔顺、朱砂、心念,差一样便是谬以千里。”
他留小石头吃了顿热乎饭,临别时塞给他几块麦芽糖和那三枚铜钱。“拿去当个教训。记住,人心比鬼可怕,也比鬼复杂。真要找前程,靠的是勤快双手,不是这些歪门邪道。”男孩满面羞惭,再三道谢后消失在晨雾里。
自此,沈樵的老宅重归宁静。村里人问起,他只笑眯眯地说:“鬼也得讲道理,聊开了,自然就走了。”但每每提及此事,他总会意味深长地补上一句:“不过这世上啊,有时候人装神弄鬼起来,可比真鬼难缠多了。”而小石头呢?据说后来常来找沈樵听故事,再也没打过挖宝的主意——也许他终于明白,智慧,才是老人真正守护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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