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雷神被操,霸道占有下的温柔缠绵1
当地时间2025-10-19
雷电囚笼与神心的初次颤动
稻妻城的夜空永远悬挂着那道紫色的雷光,如同雷电将军的意志一般冰冷而不可侵犯。无数武士跪伏在千手百眼神像之下,唯有她一袭紫衣立于高处,眼中是百世不移的永恒。可无人知道,神亦有心,而那一颗心,早已被一道目光牢牢锁住。
那是一个不属于稻妻的男人。他踏浪而来,眸中带着七国烽火与星海的痕迹。第一次登上天守阁时,他甚至没有低头——雷电将军手中的薙刀已然嗡鸣,雷光如蛇缠绕刀锋,可他只是平静地望着她,像望穿了一片百年的孤独。
“你,渴望永恒吗?”她问他,声音如雷暴前的死寂。
他却微笑:“我渴望的……是你。”
雷电在那一瞬几乎失控。自她成为稻妻之神以来,从未有人敢以这样的语气直视她、触碰她不可亵渎的领域。可他的眼神没有畏惧,也没有征服的欲望,反而像一片深海,静默地吞没了她所有霹雳与光芒。
她出手了。雷电如狱,薙刀斩裂空气——却每一次都被他从容避开。直到他逼近她身前,手指轻轻抬起,触到了她垂落的一缕紫发。
“你是在害怕吗,雷电影?”
她真名被唤出的刹那,神威崩裂。整个天守阁被雷暴笼罩,可他却比她更快。一道不属于元素的力量束缚住她的动作,她被他揽入怀中。雷电劈落四周,却没有一丝击向那个怀抱。
“放开我。”她声音压抑如闷雷。
他却低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际:“你明明可以挣脱,为何不动?”
因为她确实……没有用尽全力。有什么自神心深处碎裂开来,像是冰层之下第一道暖流涌过。她突然察觉,自己并非畏惧他的力量,而是畏惧自己正在失去一直以来赖以存身的“绝对掌控”。
他那双手明明可以折断她的翅膀,却只是轻轻抚过她的后背,像是安抚一头受惊的孤兽。雷电渐息,她靠在他胸前,听见一声声沉稳的心跳——那是人之心的声音,她却觉得比永恒更令人着迷。
“你究竟……是谁?”
“一个不想你永远孤独的人。”
她闭上双眼。这是数千年来第一次,她甘愿被束缚。
于霸道中沉溺的温柔永恒
自那一日起,雷电将军仍在千手百眼神像前颁布法令,仍于樱花树下冥想悟道。一切如旧——却又什么都不同了。
那个男人没有离开。他留在稻妻,以一种近乎霸道的方式渗入她的生命。他会在她凝望永恒时自身后靠近,握住她微凉的手指;会在她与三奉行议政时站在殿外,目光如锁,只锁她一人;甚至会在深夜步入她独居的天守阁高层,不容拒绝地为她披上来自璃月的丝绸外衣。
她曾以为这是一种亵渎,是对神明权威的挑战。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排斥。
某个雨夜,雷鸣隆隆,她立于廊下观雨,他却忽然出现,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雷雨伤人。”他只说了这一句,不容分说地将她带回室内。
她本该召雷反击,可她却只是静静看着他生起暖炉,斟来一盏温热的清酒。他强势的动作下藏着难以言说的细心——他知道她不畏雷,却畏冷;知道她总是站得太久,忘了坐下;知道她哪怕贵为神明,也会在无人时轻轻揉着发僵的指尖。
那一晚,他留了下来。没有越矩,没有冒犯,只是坐在不远处守着她。她假装入睡,却在昏暗中悄悄望他——他倚着刀,眸如深潭,目光却始终温柔地落在她脸上。
“为什么……”她终于低声问。
他微微一笑:“因为你看永恒的眼神,太寂寞了。”
自那一刻,她坚固如磐石的神心彻底溃不成军。她向他伸出了手,而他紧紧握住。他的吻落下来,霸道不容回避,却轻柔如羽。窗外惊雷阵阵,她却只听见彼此交织的呼吸与心跳。他抚过她千年未被人触碰的肌肤,每一寸侵占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在下一刻化为无尽的缠绵与怜惜。
她在他怀中轻颤,不是畏惧,而是终于被拉回人间的无措与沉溺。他吻去她眼角不自觉溢出的泪,声音低哑却清晰:“你的永恒,从今以后要有我。”
天光渐明时,她伏在他胸前,听见他说:“我不求与你共掌稻妻,只求与你共度朝夕。”
她抬起头,望进他深邃的眼中——那里没有亵渎神的狂妄,只有一个男人对他挚爱之人的坚决与温柔。她终于笑了,千年如一日紧抿的唇角柔和地扬起。
“好。”
原来所谓永恒,并非独自屹立云端……而是甘心被一人拉入红尘,在他的霸道与温柔中,缠绵成永不终结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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