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腹肌体育生天台放烟花小奶狗腹肌体育生的天台夜——烟花下
当地时间2025-10-18
天台、夜色与那个穿篮球背心的他
城市的夏夜总是闷热而喧嚣,但在那栋老旧居民楼的顶层天台上,却有不一样的风景。水泥地残留着白日的余温,栏杆边堆着几个空饮料瓶,晚风掠过晾衣绳上微湿的T恤,带着洗衣粉和少年汗水的清淡气息。而林曜就站在那里——身高185,肩宽腿长,穿着松垮的黑色篮球背心,腹肌的轮廓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
他是这附近体大的学生,主修田径,副业是附近中学女生聊天群里的“素材天花板”。皮肤是常年训练晒出的小麦色,笑起来眼尾微微下垂,虎牙露尖,又奶又凶。别人训练完累瘫在宿舍,他却总爱拎半打汽水溜上天台,美其名曰“吹风思考人生”。
但这一晚,他显然不是来思考人生的。
脚边放着一只沉甸甸的纸质手提袋,里头不是习题册也不是换洗衣物,而是十几支细长裹红的烟花棒。他蹲下身清点数目时,后颈脊椎骨节微微突起,像一段沉默的山脊线。
“喂,你真敢放啊?”身后传来压低声音的调侃。是同寝室的张扬,扒着楼梯口探头,手机摄像头蠢蠢欲动,“被保安逮到要写检讨的喔。”
林曜没回头,嘴角却弯了起来:“怕什么,检讨我替你写。”
其实他从来不是叛逆的人。训练从不偷懒,上课坐第一排,给室友带饭还记得谁不吃香菜。但有些冲动是压不住的——比如想在夜空里炸开一片光,比如想看见某个人仰头时亮起来的眼睛。
他抽出打火机。“咔嗒”一声,火苗蹿起,映亮他下颌绷紧的曲线。第一支烟花被点燃时,嘶嘶作响着迸溅出金丝银线,像猝不及防的心事突然摊开在黑暗里。
而这时,天台的门又一次被推开。
烟花炸开时,谁在光里看见了心跳
来人不是保安,也不是室友。
白色连衣裙被风拂动,鞋尖迟疑地踩上水泥地。是住楼下的女孩苏晓,法学院大三,鼻梁上架着细边眼镜,怀里抱着本《刑法学概论》。她原本是上来收白天晒忘的枕巾的,却撞破了一场即将发生的“违法燃放烟花爆竹现场”。
林曜举着烟花的手顿在半空。
两人其实见过很多次——电梯里、楼道口、早餐摊前排队的清晨。他记得她总是一边啃包子一边背法条,头发扎得乱糟糟,嘴角沾着豆浆渍。她记得他晨跑时耳机线晃动的节奏,和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队服。
但从未说话。
此刻烟花噼啪燃烧,光点溅落如星雨。林曜突然把燃着的烟花柄塞给她:“拿着。”
苏晓下意识接住,指尖碰到他温热的手掌。
一支又一支烟花被点燃。银龙呼啸着窜上天,炸成紫色鸢尾、金色蒲公英、湛蓝的环状星云。他们并排靠在栏杆边,谁也不说话,肩头偶尔相撞,又迅速分开。
“其实……”烟花间歇里他忽然开口,“我今天百米测试跑了10秒92。”
苏晓推推眼镜:“哦,那很快啊。”
“训练的时候……其实经常看见你在楼下背单词。”
火光忽明忽暗地映着他的侧脸,腹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苏晓突然发现他耳根红得厉害。
最后一支烟花是特别准备的,燃放后竟在空中拼出一颗模糊的心形,迟迟不散。
楼下传来保安大叔的吼声:“哪个小兔崽子在天台玩火?!”
林曜拉起她就跑。
手腕被攥紧,风声掠过耳边,苏晓抱着那本厚重的《刑法学概论》,觉得自己好像在参与一场浪漫共犯。楼梯黑暗曲折,他挡在她前面半步,背心被汗浸透,紧贴出脊柱沟的痕迹。
奔到楼底树影里时,两人喘着气对视,突然一齐笑出声。
远处天际,那颗心形的烟迹还未散尽。
“下次……”他揉揉鼻尖,“还敢来看我放烟花吗?”
夜色稠浓,而有些东西比烟花更亮。比如少年眼底的光,比如突然不再慌张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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