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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的震蛋器折磨我被迫经历的痛苦与羞1

当地时间2025-10-18

无声的震动,震碎了我的课堂

高二那年的秋天,教室角落的日光灯管总发出轻微的嗡鸣,像是为一场即将到来的噩梦提前配乐。我的新同桌是个笑容灿烂的男生,成绩优异,人缘好到让人羡慕。起初,我甚至因为能和他坐在一起暗自庆幸——直到那支“震蛋器”出现在他的课桌抽屉里。

那是一种小巧的电子设备,原本是某些人用来恶作剧的玩具,通过高频震动制造干扰。第一次感受到它的时候,我正在埋头解一道物理题。突然,从桌板传来一阵密集而细微的震颤,像是有无数只蚂蚁沿着我的手臂爬进胸腔。我猛地抬头,同桌正若无其事地记笔记,嘴角却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干嘛?”我压低声音问他。“什么?”他一脸无辜,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震动再次袭来,这一次更持久、更剧烈。

班上的其他人似乎毫无察觉。老师讲课的声音、窗外操场的喧闹、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所有这些构成日常的背景音,完美掩盖了那只震蛋器的嗡鸣。而我,成了唯一一个被迫“收听”它的人。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偶然的玩笑。但很快,这种干扰变成了每节课的固定节目。数学课上,它在我试图集中精神时突然震动;英语听力考试时,它的噪音几乎盖过录音里的对话;甚至在我站起来回答问题时,它也会冷不丁地启动,让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

我试过抗议,但每次开口,同桌总是用那种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回应:“什么震蛋器?你是不是太紧张了?”班上偶尔有人望向我们,眼神里带着疑惑,甚至觉得我小题大做。渐渐地,我学会了沉默。

痛苦不再是单纯的生理不适,它成了一种羞耻的循环:每一次震动都在提醒我,我是那个“被选中”的人,是这场隐形霸凌的唯一受害者。我開始避免在课堂上发言,躲避老师的目光,甚至害怕课间休息——因为那意味着我必须继续坐在他旁边,假装一切正常。

最折磨人的,是那种无处诉说的孤独。如果我向老师报告,大概率会被归结为“同学间的小摩擦”;如果告诉父母,他们或许会反问:“他为什么不针对别人,只针对你?”而我的朋友們,即便相信我的说法,也无法真正理解那种日复一日被微小震动蚕食精神的滋味。

震蛋器成了我高中生活的隐喻:它无声,却无孔不入;它微小,却足以震碎一个人的安全感。

从羞耻到觉醒:一场漫长的自我重建

转折点发生在某个周一的物理实验课。我们小组需要合作完成一个电路实验,同桌照例在桌下启动了震蛋器。但这一次,实验仪器受到了干扰,示波器上的波形突然开始疯狂跳跃。

老师皱起眉头走过来:“怎么回事?”同桌下意识地把震蛋器塞回抽屉,但这个动作太匆忙,设备掉在了地上——发出格外清晰的嗡嗡声。

几秒钟的死寂后,老师捡起了它:“这是什么?”全班的目光终于聚焦在那只小小的金属装置上。我至今记得同桌脸上的慌乱,以及同学们逐渐变得复杂的表情。没有人说话,但一种无声的共识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这场持续数月的“玩笑”,终于被看见了。

事后,老师单独找我们谈话。同桌含糊地道歉,说是“只是想逗你玩”,而我第一次没有选择沉默。我描述了那些课堂上的颤抖,那些被迫咽回去的发言,那些深夜复习时突然袭来的焦虑感。

事情并没有以一场畅快淋漓的“胜利”告终。同桌没有被严厉处罚,老师也只是温和地告诫他“注意分寸”。但对我来说,重要的不是惩罚,而是终于有人听到了我的声音——甚至包括我自己。

我開始有意识地重建那些被震碎的东西:

在心理老师的建议下,我学习用呼吸练习对抗焦虑的生理反应;主动参加辩论社,重新习惯在众人面前清晰有力地表达;甚至在一次班会上,分享了关于“微小恶意如何积累成巨大伤害”的思考——没有指名道姓,但许多人低下了头。

毕业那年,同桌在纪念册上写下一句“对不起,那时太幼稚了”。我没有回复,但也不再让那句话刺痛自己。

如今回想起来,那支震蛋器更像一个残酷的礼物:它让我过早体会了人性的复杂性,却也逼着我学会了如何从羞耻与无助中打捞自己。痛苦没有完全消失,但它变成了理解他人伤口的窗口。

如果你也在经历某种“看不见的震动”,请记住:最有力的反击,不是愤怒,而是拒绝让它定义你。你的课堂,你的人生,永远该由自己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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