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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小稚女小嫩苞天真烂漫,惹人疼惜

当地时间2025-10-18

麦田里的蝴蝶结:风吹过的童年剪影

清晨的露珠还挂在稻叶尖,六岁的阿雅已经背着小竹筐走在田埂上。她赤着脚,裤腿卷到膝盖,露出一截被太阳晒成蜜色的小腿。头顶用红绳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辫,随着她的跳跃像两只振翅的蝴蝶。这是赣北一个小村庄最常见的画面,却也是城市镜头里逐渐消失的风景。

阿雅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村口的槐树、屋后的菜畦和门前那片金黄的麦田。她的玩具是河滩上的鹅卵石,是外婆缝的布口袋,是雨后墙角冒出的蘑菇。但她从不觉得匮乏。当城市孩子埋头在平板电脑前刷短视频时,她正蹲在鸡窝旁等待新生命的诞生;当补习班里的孩子背诵英文单词时,她正用方言哼着奶奶教的采茶谣。

她的“教室”没有围墙。数学是帮着爷爷数收获的玉米棒,美术是用树枝在沙地上画云朵,体育是追着家养的大黄狗跑过整个山坡。有一次她神秘地拉着我的衣角,从兜里掏出用野花编的手链:“姐姐你看,彩虹被我捉住啦!”那双眼睛里跳动着的光,比任何珠宝都珍贵。

最动人的是她的笑容。城里孩子的笑常常带着矜持与衡量,她的笑却像忽然而至的太阳雨,毫无征兆地迸发,又带着洗涤尘垢的透亮。见到陌生人时会先缩到母亲身后,但只要你递给她一颗糖,她立刻从眼底漾出蜜来,嘴角弯成月牙,连腮边沾着的泥点都变得生动起来。这种不设防的信任,成了成年人世界里最稀缺的奢侈品。

然而这片纯真并非脆弱的花瓣。她会踮脚给淋雨的雏鸡搭窝棚,会记住每块田的播种时节,会在母亲咳嗽时默默端来温水。这些藏在稚嫩下的坚韧,像竹篾编的筐——看似柔软,实则藏着千丝万缕的韧性。城市儿童在游乐场玩攀岩墙时,她正光脚爬上真正的柿子树,裙摆沾着草屑,手里捧着刚摘的果实,像一枚熟透的太阳。

炊烟下的守望:泥土滋养的生命力

黄昏把村庄镀成暖金色时,阿雅坐在灶膛前帮忙添柴火。跳动的火苗映着她的脸庞,睫毛在鼻梁一侧投下细密的影子。她专注地吹着即将熄灭的柴薪,鼓起的脸颊像含了两颗糖。这个画面让我忽然想起一句话:最深奥的哲学,往往藏在最朴素的生活里。

她母亲撩起围裙擦着手笑:“城里娃这个年纪还怕打火机呢,咱丫头都能煮粥了。”语气里没有炫耀,只有寻常的陈述。在这里,成长不是被精心设计的课程表,而是像稻谷抽穗般自然的发生。她五岁学会识别野菜,六岁能给菜地除草,七岁已然举着比她还高的竹竿赶啄稻穗的麻雀。

这些技能从不写在任何育儿手册里,却让她的生命像深深扎根的禾苗。

夜幕落下时,村庄陷入另一种热闹。蛙鸣与蟋蟀声里,阿雅躺在竹床上数星星。她不知道什么是光污染,却能指着银河说:“那是仙女撒下的稻谷!”她母亲摇着蒲扇在一旁笑,父亲修理农具的敲打声成了她的催眠曲。没有学区房焦虑,没有才艺班内卷,她的童年像山涧溪流,自顾自地清澈着。

但这份纯粹正面临消逝的危机。村里小学只剩十二个学生,年轻父母大多进城务工。阿雅在作文里写:“我想永远闻着稻香睡觉”,而隔壁的空屋却越来越多。当我们用“落后”定义乡土时,是否忽略了这里藏着人类最本真的生命样本?那些被麦芒划伤仍咯咯笑的孩子,那些接过糖果要先供奉灶王爷的规矩,那些对天地万物的敬畏——这些看似“土气”的细节,实则是浮躁时代最珍贵的镇定剂。

离村那天,阿雅追着车子跑了很远。她塞给我一包炒南瓜子,塑料袋上用彩笔写着“给城里的姐姐”。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逐渐融进无边的稻浪。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奔跑的姿态曾怎样刺痛了一个成年人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我们带走照片与回忆,却把魂留在了那片长着狗尾巴草的土地上。

如果说城市儿童是精心栽培的盆景,农村孩子便是旷野里的蒲公英。他们不需要温室呵护,风一吹便自成风景。当你厌倦了钢筋森林的冰冷刻度时,不妨去听听麦浪深处的笑声——那里藏着人类最初与最终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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