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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部队探亲被全队九个人欺负的经历,去部队探亲被全队九个人欺负的...

当地时间2025-10-18

初入军营:温暖期待与残酷现实的撕裂

那年夏天,我怀揣着激动与期待踏上了去部队探亲的旅程。男友在北方某部队服役,我们已经两年未见。绿皮火车摇晃了二十多个小时,窗外的风景从南方的湿润渐变成北方的苍茫。我带了家乡的特产——一整盒手工腊肠和几罐腌菜,想象着他和战友们分享时脸上的笑容。

部队大门庄严而肃穆,哨兵检查证件时一丝不苟。男友小李早早等在门口,晒黑了些,但眼神明亮,一身军装衬得他格外挺拔。他笑着接过我的行李,低声说:“大伙儿听说你要来,都盼着呢。”宿舍是简单的六人间,他特意和战友协调,腾出了一张空床。最初的两天一切都很美好:我帮着炊事班洗菜、包饺子,听他们讲训练中的趣事,甚至学会了唱两句军歌。

夜晚,小李带我逛操场,指着星空说:“等退伍了,我们就结婚。”

转变发生在第三天。小李因临时外派任务离开两天,我被暂时托付给他的班长照顾。班长是个面相严肃的老兵,第一次见面时就淡淡地说:“部队有部队的规矩,别给大家添乱。”我点头应下,却没想到“规矩”成了噩梦的开端。

那天午休时,我被同宿舍的九个人围住。其中一人冷笑着踢翻了我带来的特产盒子:“南方人就是事儿多,带这些玩意儿是想显摆?”另一人抓起腊肠扔进垃圾桶:“闻着就恶心。”起初我以为只是玩笑,直到有人故意把我晾晒的衣服丢进水坑,还有人深夜假装查寝,反复用力敲门吓唬我。

最让我恐惧的是,他们开始散布谣言,说我是“作风有问题”才来部队避风头。

我试着向教导员反映,他却皱眉道:“他们都是优秀士兵,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孤立无援中,我数着窗外的杨树叶度过长夜。第九天,小李终于回来了。看到我红肿的眼睛和凌乱的床铺,他瞬间明白了什么。那一晚,他攥紧拳头在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而我蹲在墙角,第一次哭到喘不过气。

沉默反击:从绝望深渊到自我救赎的光

小李的归来并未让欺凌停止,反而激化了矛盾。那九个人开始变本加厉:训练时故意撞倒他,食堂里冷嘲热讽,甚至有人在我的水杯里倒沙子。一次夜间拉练,他们故意把我反锁在器材室,黑暗中我蜷缩着听到门外笑声:“南方娇气包,尝尝滋味吧。”

那一刻,绝望像冰水浇透全身。但奇怪的是,恐惧忽然变成了某种坚定的愤怒。我摸到墙角一根废弃的铁钩,用力敲打门锁,响声引来了巡夜的老兵。门开后,我抹掉眼泪,一字一句道:“我要见政委。”

政委是个鬓角斑白的中年人,听完我的叙述后沉默良久。他调取了监控,召集了全员会议。会上,那九人起初矢口否认,直到我举起录音笔(那是我偷偷准备的)——里面清晰记录着辱骂和威胁。政委当场宣布对他们记过处分,并严厉道:“军队容不得败类!”

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回到家乡后,我一度陷入抑郁:失眠、厌食、害怕人群。但我决定不能就这样被摧毁。我开始写作,把经历整理成文章发到论坛;联系了媒体记者,曝光部队管理的漏洞;甚至自学心理课程,帮助有类似遭遇的人。三年后,我收到其中一名欺凌者的道歉信,他说:“那年我们混蛋了……谢谢你没沉默。

如今再回想那段日子,它像一道深刻的疤痕,却也让我学会了最重要的一课:黑暗从不会因为忍耐而消失,但当你选择直面它时,光就有了裂痕可入。小李早已退伍,我们开了家小书店,偶尔有穿军装的客人进来,我会笑着递上一杯茶。——因为痛过,才更懂得如何温柔待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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