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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海角侄子绿意盎然回老家喝喜酒-在乡村盛夏的热

当地时间2025-10-18

绿意铺路,归途如画

盛夏的烈日像一壶刚烧开的水,哗啦啦地倾泻下来,烫得柏油路面微微发颤。我从城里出发,一路向南,车窗外的风景逐渐由钢筋水泥切换成绵延的稻田与果林。侄子小哲坐在副驾驶座上,举着手机兴奋地拍个不停——这是他第一次跟我回老家。

“叔叔,你看那片竹林,绿得好像在发光!”他指着远处说道。我笑着点头,心底泛起一阵柔软。老家所在的村落被称作“梦幻海角”,临山面海,常年绿意汹涌,尤其是夏天,植物疯长得像要淹没整个世界。小哲在城里长大,见惯了修剪整齐的绿化带,哪经历过这种野性又蓬勃的自然。

越靠近村口,空气里弥漫的味道就越丰富:新割的稻草香、谁家灶头炖肉的浓香,还有若有若无的海风咸味。路两旁,龙眼树枝桠低垂,果实攒成了团,沉甸甸、绿油油的,几乎要砸到车顶上来。小哲摇下车窗,深深吸一口气,眯着眼睛笑:“好像连风都是甜的。”

村头二叔公家的黄狗摇着尾巴迎了过来,它已经老得走路有点晃悠,却还是记得我这个“偶尔回乡的游子”。小哲有点怕狗,躲在我身后,却又忍不住探头去看。老人们三三两两坐在树荫下摇扇子,看到我们,远远就扬起手招呼:“回来喝喜酒的哇?阿明家的闺女明天出嫁哩!”

我一边应声,一边领着小哲往老屋走。红砖墙、青石阶,院角的枇杷树又长高了一大截。推开门,灰尘和旧时光的味道扑面而来。小哲却像个探险家,兴奋地检查每一个搪瓷杯、每一幅泛黄的相片。“叔叔,这是你小时候吗?笑得傻乎乎的。”他指着一张我骑在水牛背上的照片说道。

傍晚时分,暑气稍退。我带着小哲去田边走一走。落日把整片稻田染成金红色,远处传来蛙鸣与蟋蟀声,像一场天然的交响乐。小哲突然安静下来,小声说:“城里从来没有这么好看的天,也没有这么静的声音。”我拍拍他的肩,没有多说。或许,有些感受本就该留给土地亲自告诉他。

喜宴盛夏,人情沸热

第二天一早,喜宴的动静就从村东头漫了过来。锣鼓声、鞭炮响、欢笑声拧成一股热浪,卷着食物的香气飘散到每个角落。小哲换上我给他准备的白衬衫——后背已被汗微微浸湿,却掩不住他眼里的新奇与雀跃。

宴席摆在阿明家门前的大院里,十几张红漆圆桌依次排开,每张桌上都堆着瓜果、糖果、花生,中央一大盘冰镇西瓜绿皮红瓤,水珠晶莹。小哲凑近我耳边:“这比酒店自助餐看起来还好吃!”我忍不住笑——这小家伙,总算体会到乡土宴席那粗糙却真挚的吸引力了。

新娘穿着红褂子,低头笑着,被一群小孩围着讨喜糖。小哲起初有些拘谨,直到隔壁桌的大婶塞给他一颗芝麻糖,他才放松下来,慢慢融进了这片热闹里。我看到他和几个年纪相仿的乡下孩子凑在一起,比划着玩手机游戏,也学人家用树枝在泥地上画格子跳房子。

酒过三巡,长辈们开始轮流上台讲话。有回忆新娘小时候顽皮故事的,有祝福新人美满幸福的,也有借此机会叮嘱年轻人“常回来看看”的。三舅公喝得满脸通红,举着酒杯朝我走来:“外面再好,根永远在这里呐!”我点头和他碰杯,酒是自家酿的米酒,甜中带辣,喉头烧得暖融融的。

宴席到后半场,气氛越发火热。有人开始唱起乡戏,弹着二手吉他跳起不成调的舞步。小哲居然也被拉进去一起闹,笑得前俯后仰。我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所谓故乡,或许从来不是地理意义上的一个点,而是由声音、味道、温度和那些爱你的人共同编织成的一张网。

离村前,小哲认真对我说:“叔叔,明年暑假还能再来吗?”我看着他被晒红的脸和发亮的眼睛,点了点头。车驶出村口时,他回头望着那片渐远的绿海,轻声说:“我好像有点知道,你为什么总说这里是‘梦幻海角’了。”

盛夏的热,终究会散。但有些东西,比如土地教的温柔,比如一场喜酒聚起的人情,会在心里绿意盎然地生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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